她伸出手接住，发现那是一滴眼泪。 “什么条件？”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味。

他的眼波暗涌流动，仿佛有很多话想对她说。 符媛儿的职业习惯，对一切秘密好奇，不管那么多，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

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 “我们是合作关系，我没有必要听命于你。”程木樱特别强调。

还能不能接上，她自己也说不准。 对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！

符媛儿听着很惊讶也很气愤，原来程奕鸣不是表面看着坏，而是真的有坏心 “老哥，我怎么会忘记呢？”

“我不认识你的妈妈。”子吟失落的低头，“我不要和陌生人一起。” 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